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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沈怀瑾玉儿》春风不语,只将百花开大结局免费试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5 12:36:13    

我曾是京城人人称羡的沈夫人,嫁与当科状元沈怀瑾,为他洗手作羹汤。可没人知道,

我本是提剑斩妖的捉妖人“赤霄”,为他才收敛了一身杀气。直到成婚三周年那天,

他领回一只娇滴滴的狐妖,逼我允她入门为妾。我笑着接过他甩来的休书,他真以为,

没了沈夫人这个名头,我便活不下去了?1那封休书的纸张很薄,

边缘被我的指尖捏得有些潮。我没哭,也没闹,只是平静地将它折好,放入袖中。然后,

我站起身,越过跪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狐妖玉儿,也越过那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,

沈怀瑾。我走出沈府大门,未带走一针一线,正如三年前我嫁进来时一样,孑然一身。

京城的风有些冷,我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衫,在一家相熟的客栈落了脚。夜深人静,

烛火摇曳。我坐在窗边,看着窗外月色,思绪飘回了三年前。那时,我还不是沈夫人,

我是捉妖人赤霄。我记得在剑冢,那柄陪伴我百年的灵剑“赤霄”在我掌心嗡鸣不止,

它不愿被封印。我抚摸着冰冷的剑身,一遍遍安抚它。“赤霄,我要嫁人了。

”“他叫沈怀瑾,是个书生,他许我‘一生一世一双人’。”“他说,女子舞刀弄剑,

杀伐之气太重,不好。”“所以,你先在这里睡一会儿,等我……”等我什么?

我当时没说出口,现在想来,真是可笑。我亲手设下封印,将它埋入土中。散去一身灵力,

洗掉满手血腥,学着京城贵女的样子,描眉画眼,穿针引线。我以为,这就是我想要的归宿。

用捉妖人一生的自由,换他四方宅院里的一寸安稳。“砰、砰、砰。

”敲门声将我从回忆中惊醒。我打开门,门外站着的是沈府的管家,福伯。

他是我和沈怀瑾成婚时的见证人之一,此刻,他脸上却无半点旧情。“夫人,哦不,

现在该叫姑娘了。”福伯的语调平板无波,像是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公事。“有何指教?

”我问。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空空如也的锦盒。“公子派我来取一样东西。”“公子说,

他三年前赠予姑娘的白玉簪,乃是沈家祖传之物,价值连城。”福伯顿了顿,

一字一句地把沈怀瑾的无情捅进我的心口。“此物,不应由一个‘外人’带走。”外人。

三年的夫妻情分,一千多个日夜的陪伴,最终只换来这两个字。我感觉不到心痛,

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四肢百骸都僵住了。我抬手,

从发髻间取下那支温润的白玉簪。三年前,他亲手为我簪上,在我耳边许诺:“愿如这白玉,

坚贞无瑕,白首不离。”誓言犹在耳,如今却成了最大的讽刺。我将发簪放入锦盒中,

没有一丝留恋。“物归原主。”福伯接过锦盒,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教化之言,被我打断。

“福伯,替我转告沈怀瑾一句话。”“什么?”“让他把脑子里的水倒一倒,

别被狐狸精的骚气给淹死了。毕竟,状元郎的脑子要是坏了,可是国之损失。

”福伯被我这番粗鄙之言噎得满脸通红,半晌才憋出一句:“姑娘,还请自重。”我笑了。

“自重?我在沈家当了三年木偶,还不够自重吗?”我关上门,将他隔绝在外。屋子里,

那点从沈府带来的,关于温情的最后念想,随着那支白玉簪的离去,彻底冰封,碎成了齑粉。

2没了沈怀瑾,我首先要解决的是生计问题。第二天一早,我便去了京城的“镇妖司”。

这是捉妖人的官方机构,也是我曾经最熟悉的地方。三年来,这里的陈设一点没变,

高悬的巨大牌匾上,依旧是龙飞凤舞的“靖妖安民”四个大字。我走到悬赏榜前,

上面贴满了各种任务,从寻找走失的灵猫,到处理作乱的精怪,赏金有多有少。大厅里,

三三两两的捉妖人聚在一起,他们的议论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。“听说了吗?

新科状元沈怀瑾,最近跟一个叫玉儿的姑娘打得火热。”“何止是打得火热,简直是连体婴。

前几日的诗会上,沈状元还作诗赞美那玉儿姑娘,说她‘天真烂漫,解语花’。

”一个粗犷的汉子嗤笑一声。“解语花?我听说那是个狐妖。不过也难怪,

他刚休了家里的正妻,可不得找个新鲜的。”“说起他那个前妻,我听沈状元的同窗说,

沈状元亲口讲,他那前妻‘木讷无趣,宛如枯木’,呆板得很。”另一个声音压得更低,

带着一股子恶意。“这算什么,我听到的才叫劲爆。”“快说快说!

”“沈怀瑾跟他的至交好友喝酒时吐了真言。他说,他当年之所以会娶那个女人,

纯粹是看中她‘无亲无故,背景干净’,家里没人撑腰,死了都没人管,娶进门便于掌控,

省心。”“啧啧,从未有过真心,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利用啊。这读书人,心就是脏。

”我站在悬赏榜前,听着这些话,手指一根根收紧。原来如此。我以为的爱情,

我为之放弃一切的归宿,在他眼中,不过是一场精心计算的“省心”而已。我无亲无故,

背景干净。所以,我是最好拿捏的软柿子。所以,我活该被他利用完就一脚踢开。

我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,闷得发慌,却又流不出一滴眼泪。就在这时,

镇妖司大厅外传来一阵喧哗。我转过头,透过大门,

正好看见一艘华丽的画舫从不远处的湖面悠悠驶过。船头,站着一对璧人。男的俊逸儒雅,

正是沈怀瑾。女的千娇百媚,想必就是那只狐妖玉儿。玉儿依偎在沈怀瑾怀里,巧笑倩兮。

“怀瑾哥哥,你看这湖光山色,真美呀。若能日日与哥哥在此,玉儿死也愿意。

”沈怀瑾揽着她的腰,满是宠溺。“傻玉儿,胡说什么。以后,你想来,我日日都陪你来。

”他们的对话随风飘进我的耳朵,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。然后,我看见了。

看见了插在狐妖玉儿发髻上的那支簪子。通体莹白,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白玉簪。

他昨天才派人从我头上“索回”的传家宝,今天,就戴在了他新欢的头上。

他甚至没想过换一件礼物,就这么迫不及待地,用我的旧物,去讨好他的新人。

这是何等的羞辱。我看着那支发簪,看着那对男女,内心深处最后一点残存的火苗,

被这盆冷水彻底浇灭。再无波澜。我收回目光,重新投向眼前的悬赏榜。

我的手指越过那些琐碎的小任务,最终,落在了最顶端那张猩红色的悬赏令上。

“S级任务:城西黑水潭,百年蛇妖作乱,已伤数人,悬赏黄金千两,镇妖司客卿之位。

”3我伸出手,将那张猩红色的悬赏令揭了下来。动作不大,

却瞬间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。负责悬赏登记的官员是一个山羊胡老头,他快步走过来,

打量着我。“这位姑娘,你可知这张榜意味着什么?S级的任务,九死一生,

你这细皮嫩肉的……”他的话里满是劝阻和不信任。我没兴趣和他废话。

一丝几乎被我遗忘的灵力从指尖弹出,悄无声息地撞在山羊胡老头的护体罡气上。

他脸色一白,蹬蹬蹬连退三步,再看我时,已是一片骇然。“前辈……是晚辈有眼不识泰山。

”我将悬赏令递给他。“登记吧。”“是,是!”他不敢再多言,立刻为我办好了手续。

我走出镇妖司,没有片刻停留,径直向京城西郊的剑冢走去。那里荒无人烟,

是我亲手为我的剑选择的沉睡之地。三年来,我从未踏足此地,生怕惊扰了它的安眠,

也怕动摇我做个普通人的决心。如今,我回来了。站在荒芜的剑冢前,我划破指尖,

将一滴血珠滴落在封印的阵眼之上。以我之血,解我之缚。“赤霄,我回来了。”“这一次,

我不再为任何人收敛锋芒。”“醒来。”我的话音落下,脚下的大地开始剧烈震动。

一道炽热的红光冲破泥土,直上云霄。刹那间,整个京城上空风云变色,

原本晴朗的天空被血红色的剑气染透,宛如末日降临。沈府。

沈怀瑾正与狐妖玉儿在庭院中饮酒作对,你侬我侬。他忽然感到一阵心悸,

端着酒杯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抖。“怀瑾哥哥,你怎么了?”玉儿关切地问。沈怀瑾没有回答,

他抬头望向天空,那片诡异的血红色让他莫名感到一阵恐慌。不知为何,他的脑海里,

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了一个名字。一个他几乎快要忘记的名字。赤霄。

不是那个温顺木讷的“沈夫人”,而是他初见时,那个提着剑,一身肃杀之气的捉妖人。

剑冢。一柄通体赤红的长剑破土而出,悬浮在我面前,剑身发出喜悦的嗡鸣。我伸出手,

重新握住了它。熟悉的重量,熟悉的触感,熟悉的杀伐之气瞬间涌遍全身。我能感觉到,

被我强行压制了三年的灵力,正在以一种狂暴的姿态回归我的四肢百骸。

我不再是那个在四方宅院里绣花的沈夫人。那个女人,在沈怀瑾递上休书的那一刻,

就已经死了。现在站在这里的,是捉妖人,赤霄。我提着剑,转身,

向城西黑水潭的方向走去。身后,是漫天惊雷。4黑水潭的妖气比我想象的要浓郁。

那条百年蛇妖确实道行不浅,但它的妖气中,混杂着一股更阴邪、更具操控性的力量。

像是一个提线木偶,而背后另有其人。我没有急着动手,而是绕着黑水潭,

追寻那股阴邪之气的源头。它指引的方向,让我心头一沉。京郊,乱葬岗。我的师父,

那个将我从尸山血海里捡回来,教我本事,给我取名“赤霄”的老头子,就葬在那里。

他生前说过,自己一生杀孽太重,死后不配入宗祠,埋在乱葬岗,与孤魂野鬼为伴,正好。

为了让他死后能安宁些,我曾在他坟冢周围布下了一个小小的守护法阵,

并留下了一枚感应信物。而就在刚才,一股尖锐的刺痛从我心口传来。

是信物被强行触动的感应。有人在动我师父的坟!一股难以遏制的狂怒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。

我甚至顾不上黑水潭的蛇妖,整个人化作一道红光,疯了一般向着京郊乱葬岗掠去。

等我赶到时,看到的一幕,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师父的坟,被刨开了。黄土翻飞,

棺木洞开。几个官兵打扮的人正拿着锄头,在坟里奋力挖掘着什么。而在坟前,

站着一个我最不想看见的人。沈怀瑾。他手持一个风水罗盘,正对着坟坑指指点点。

在他身后,狐妖玉儿依偎着他,用帕子捂着口鼻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“怀瑾哥哥,

这里好可怕……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?”“玉儿别怕,为了救你的命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
”沈怀瑾柔声安慰。我的出现,打断了他们的对话。沈怀瑾看到我,先是一愣,

随即眉头紧锁。他没有半分愧色,反而像是撞见了一个不速之客,

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的冰冷。“你来做什么?”我没有回答他,我的全部注意力,

都在那座被刨开的坟墓上。我的师父,连死后都不得安宁。沈怀瑾似乎看出了我的愤怒,

他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上前一步,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对我解释。

“玉儿前几日误中了蛇妖的阴毒,遍寻名医都束手无策。”他指了指罗盘。

“我耗费心血推算,才算出需要一位得道高人的‘灵骨’为药引,方能救治。

”他再指了指那座坟。“我又算出,你师父生前乃得道之人,仙风道骨,他的灵骨,

正是最好的药引。”我听着他的话,只觉得荒谬至极。“所以,你就刨了我师父的坟?

”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。沈怀瑾居然点了点头,脸上甚至带上了一丝悲天悯人的神圣感。

“不错。这是为救人积德,乃是一场功德。”他看着我,用一种我无比熟悉的,

属于状元郎的、居高临下的教化口吻说。“赤霄,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。但你要想,

你师父若是在天有灵,知道自己的枯骨能救活一条无辜的性命,他也一定会同意这场功德的。

”“你,应该为你的师父感到骄傲。”功德?骄傲?他将掘人坟墓、盗取尸骨的恶行,

说成了一场功德。他用最冠冕堂皇的理由,做着最丧尽天良的事。

而那个被他捧在手心的狐妖,此刻正用一种怯生生的,却又带着一丝隐秘得意的目光看着我。

“姐姐,你不要怪怀瑾哥哥……都是玉儿不好,是玉儿的命太苦了……若不是为了我,

怀瑾哥哥也不会出此下策……”她一边说,一边咳了两声,仿佛随时都会晕倒。

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,看着他们在我师父的坟前上演着这出恶心至极的戏码。

我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我举起了剑。5面对沈怀瑾那番**至极的言论,

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。我的回答,只有我的剑。赤霄剑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,

血红色的剑气如狂涛骇浪般席卷而出。那几个还在挖坟的官兵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,

《沈怀瑾玉儿》春风不语,只将百花开大结局免费试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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